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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稀文字恶心人。横竖看来不似人。
肚里诗书无半本,犹能自号是诗人。
原文略
金缕曲真长,这韵脚还能凑。小雪垂于罗幕,冷星平安否。
清醒日子真难过,用果汁调酒。相信论文难产,也将能得救。
东奔西走,剩菜能糊口。除却皮毛无所有,某只循香野狗。
车流分划人家,城市蔓结根芽。先祖草原驰骋,猎尽风雪朝霞。
君不闻南京城,卅万冤魂夜夜哭?
君不闻东三省,几多老妇岁岁孤?
从来倭寇豺狼心,书其罪径须罄竹。
昔乘人危掠精英,今向晏海修舳舻。
昔屠江城今争岛,昔侵我土今排污!
核废岂是人间水?铀钚于命皆为毒。
人饮之畸形,兽饮之暴卒。
如此好水不应我独有,当以排之万国觚?
神樱有恨犹可除,人心有秽却难祓。
信是东京火海不可怜,蘑菇云下有余辜。
笔墨成书惹祸延,乌台字狱似当年。
优伶舞伎欢声作,迷乱销金窟里眠。
流油金串美牛丸,啖尽金盘看玉盘。
忽有清风翻爽气,酒肠到此自然宽。
命属牛儿拙合拍,生涯穷达两撑挨。当年若不轻经济,眼下何须重理财。
游野外,定书斋,余闲特为白鲟哀。江南腊暖长思雪,有个商人任闹掰。
句句谰言不肯休,频频问罪哪堪收?
前尘欲叹何难诉?鹦鹉飞临在上头。
妖书梃击复何求。弑主是良谋。铳响楼群,歌声宫井,难改汉江流。
提枪毙命车博士,虫豸岂能留。未许生前,怎知身后,闵煮又从头。
流浪生涯斗野猫。互相惹得一身骚。
草窠影里稀餐饭,垃圾桶间长遁逃。
金屋灯光寒似雪,天街人屎贵如糕。
何年何日被包养,长卧深闺不用劳。
经年聚首。光景仍辛丑。莫道儒林何所有。遍地西风刍狗。
归来校稿清宵,删吞后记牢骚。阅世悠然颠倒,就低不似登高?
偷到空寻你,是很好行程。但清明早过了,算不上忠诚。绕进层层关卡,在你跟前立定,四野寂无声。怎样搭腔呢,“如果有来生”?
不想讲,“保佑我”,太无能。近来都好,难说“何事泪纵横”。你看丛林般的,碑上鎏金名字,半岁又新增。“如果有来世,换我点天灯。”
浙江老板,建大厂江南,产温州革。浙江老板,欠款人无迹。龟儿子、浙江老板,乱行淫、烂赌狂嫖吃。浙江老板,喇叭频传檄。
车那浙江老板,缺钱家资迫。卖包裹,浙江老板,跳楼价、二十便宜出。浙江老板,昼夜循环叱。
照夜金灯,当时初寄情辞帖。层林镶月。有故人离浙。
花信迟来,偏忆经年别。血犹热。听无可说。欲唱鲸歌咽。
喂饱些、多用牲口。急行军、敌营之后。过枪声、聒耳休休,拆袋看、胶糊欲呕。
搅肝肠、士气消微,计源谁?柏林元首。党卫军,藏隐无踪、黑市里,千金在售。
迷津旧事,絮语深情炽。长发及腰应如是,重叠情辞又致。
共他从未嫌猜,拥伊刚好满怀。羡煞鸳鸯无数,疑是牛女归来。
娘携报纸记儿时,道汝学书也似痴。
众黑无分风雅近,吾兄其实是吾师。
过处病风残雨,乱云迷草,远山如梦。廿年江南塞北,杏花梅雪,旋辔飞鞚。一剑恩仇,更从来、无力报沉恸。白衣黄昏楼上,古道啼乌青冢。
前盟销酒剧苍凉,忆慷慨激歌,捧缸衔瓮。任聚匆欢薄,且笑答流水,闲挥三弄。妙手灵针,问浮生、拈量几轻重。黯然海底人间,只魂与共。
藉鹅毛,托鸿毛,践土曾经说食毛,千钧较一毛。
谁是毛?我是毛。不待纶巾振羽毛,三毛笑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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